姜意意眨眨眼,知道戳人痛处尤其还是家人亲情的问题,非常不地道。一码事归一码事,她身体坐直,态度柔软了一点,道歉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指责你家教……”
傅池宴淡淡“嗯”声,他爸妈的确没教过。
他爸可有可无,心里有外边的女人孩子。
没管过他。
他妈从小教他的是,仰望和掌控,不是低头。
他打断她话,解释:“手臂是我自己割伤的,砸碎了镜子弄的。当时被我那个妈下了药,爷爷生日宴那天,她把南音喊来,南音也喝了有药的矿泉水,还有满屋子引人迷失的香。”
姜意意听的直愣。
怪不得呢。
“所以……”姜意意刚开头。
“所以我割伤自己,怕失去理智失控。”
傅池宴不知道这件事有没有传到她耳朵里,又经过多少次加工编攥。不管失没失理智,是不是在清醒的情况下,他那天,的确抱了南音,是真的撕了南音身上的裙子。
人扔床上,也差点就吻了她……
虽然,他把南音当成姜意意。
但这不是理由。
傅池宴一直瞒着,不敢让姜意意知道,怕她胡思乱想。但是现在,她问了,他若要一直瞒着,有一天她从别人嘴里知道当时事情经过,怕只会认为他是在遮掩,保护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