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淮下了决心,周国涛跟元一宁怎么一个唱白脸,一个黑脸就是不行,周岁寒说了也不行,总之这事没商量。
事情一下陷入死局。
周顾涛某一日喝了酒,火了。
拍着桌子,对周岁淮说:“你,你把人给我叫回来!!我跟扁栀说,我跟你这个逆子,我说不着我!”
周岁淮凉凉的靠着椅背,“这事,只能找我说。”
“你我还不知道,你做不了扁栀的主,你把人给我叫回来,我不跟你说。”周国涛被周岁淮这油盐不进的性子搞的火大。
“不答应,她不会回来,你自己想清楚,横竖我这一辈子就是她了,要么就让我打一辈子光棍,让几个孩子没有妈,我是无所谓,看你,”
"你!"周国涛的心脏病都要被气出来了,“你,说的什么话!说的好像你们之前五年分开是因为我?”
这话之后,周岁淮好久都没有接话。
所以大家的眼神都在他的身上。
周岁淮此刻已经没有之前吊儿郎当的样子了,眉头皱着,面容显得痛苦,“不是因为您,是因为我,都是我错,所以,直到现在,我都想弄死我自己!”
桌面上的众人惊愕至极,周岁淮最晴朗的男人,何至于说出这样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