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媒无聘私自嫁娶,不得世人承认,如何算是婚姻?我才是你明媒礼嫁的夫婿!”
东应虽然没有尽力习武,但也不是文弱书生,加之早有谋算,令人趁她生病时期下药制住了她的真气和身体,故而任她如何挣扎,仍旧将她牢牢地压制在怀里,微笑着说:“阿汝,你令我一生只能对你一人动情,你就应当还我一份相应的真心!你若不还,怪不得我亲自来取!”
瑞羽冷笑反诘,“用强取得的只能是仇恨,哪有真心?你这样的做法,难道不自觉好笑?”
他的手指划过鲛绡纱衣,勾住她腰间绦带上的活结,轻轻拉开,手指滑进她的深衣襟内。她用力想将他的手挡开,身上却力气不继,只听到他慢慢地说:“阿汝,你或许可以骗过自己,可你却骗不了我!你心里是有我的,只是你始终囿于成见,不敢越雷池而已!”
她心头一震,羞愤怒视他,冷笑斥责,“你这是痴心妄想!”
他听到她的驳斥,眼中的神色却不见丝毫动摇,“你我之间,总要有一个人跨出这一步,你既然没有这样的胆量,那就由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