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得罪,那就索性得罪个干干净净。
“小小妾侍也敢猖狂。”
突然一个白须老翁,声如洪钟的吼了一句,随即便走了出来,“就凭你也配羞辱我们?!”
洛青打量了起来的老者,有些眼熟,想了想,随即噗嗤一笑,“欧阳院士,紫岭学子千千万,正人君子出几个?!敢问先生,江善海出自你学院,他可以羞辱我,为何我就不能羞辱你们了?!”
“放肆!”
白正辉怒吼一声,瞪着洛青,“混账东西,赶紧给我……”
“父亲当众不承认我是十安的正妻,才多了这些笑话,我凭什么不能放肆?!”
洛青今儿是摆明不给任何人颜面,更是不想再委屈自己,也冷哼一声,“我敬您,那是因为碍着十安和黎儿,还有娘亲;可不曾想您老如此不珍惜,今儿我就还真放肆了,大不了您老让十安休了我。”
说完,洛青就看着欧阳老头,“老先生,你的四休山景图,被人传为假话,可在我看来,不过是拘泥一方纸笺的水墨罢了;观话赏字,便可看出老先生活的不够潇洒,太过在乎世人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