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只见她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凌霄，嘴唇颤动，“死…死了？”
“嗯，等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不行了，心腑尽碎，不过…他主动将浩然仙印赠予我，希望我能帮他杀掉方权，他说…他不后悔，一家人就应该整整齐齐。”
凌霄轻叹了口气，眼眸中是一抹淡淡的悲意。
这一幕，更是令夜末红唇微抿，心神震荡。
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
莫名的，夜末心底突然生出一丝感动，对于凌霄的话并未有半点怀疑。
以公子的实力、身份，根本无需欺骗于她，更没有解释的必要。
之前方唐与方权大战之时，的确是被重创，伤了心腑。
尤其是，他既视死如归，想要与姐姐、姐夫九泉相见，也未必不是一种幸福。
公子，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
“多谢公子。”
夜末微微躬身，看向凌霄的眼神，愈发敬畏了。
“嗯。”
凌霄并未多言，两人身后，奚瑶嘴角却似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这位少年主上，实在是…坏的透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