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出来，冰原雪女的脾气可能不太好，因此没有提很过分的要求，一句话，耽误不了多久。
“废话真多，就一句，说完就走。”
那一刻，清越的眼神恢复了往日的清明，从头到尾，她都看在眼里，可是她的意志被压制，身体被占据，什么也表达不出来。
当她看到苏曜为自己拼命的时候，她的心都在滴血。
他将生死置之度外，只为救下清越，他虽然还很弱小，但是清越很满足，哪怕要被带走，她的心也是甜的。这辈子，有一个人愿意为自己去拼命，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哥哥，不用担心我，越儿相信你，我会一直等着你。”
“四年，四年之后，我一定出现在你面前！”
苏曜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确实无能为力了，但是他要给清越一个承诺，他可以现在选择妥协，但他不会永远妥协，终有一天，他会强大起来，他会亲手把清越抢回来。
他不知道四年究竟能不能做到，但是他必须这么做，因为他只有四年，四年之后，就是清越十八岁的时候，那将会是决定清越未来的时刻，苏曜无论如何，一定要见到她。
清越的眼角流下了一滴眼泪，但是她是微笑的，这是幸福的眼泪，被一个人在乎的感觉，真的很好，她知道苏曜的内心有多难受，所以她想用最后的微笑，来化解他的痛苦。
眼泪落下之后，清越的眼神再次变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