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摇摇头。
“这不就得了,再说你不是也有俩个儿子吗?多存点养老钱,对孩子们好一点,平时多接触一点,哪怕是最后分开。你也可以安然无忧。”
徐冬青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只能敷衍了两句之后。
看着傻柱沉默的眼神,望着门口的一颗歪脖子树?
树叶光秃秃的一片。
宛若他一般。
哎。
秦淮茹做事太过于急躁了,才造成现在的结果,但凡是有一点的平心静气,恐怕也是不会做出如此的事情。
...
四合院的破屋中。
秦淮茹何尝不后悔,可是她有必须这样做的原因。
“淮茹,不要再哭了。”
“傻柱就是去外面散散心。”阎埠贵连忙安慰道。
“你刚才的行为可能吓到了傻柱。”
刘海中插嘴道。
“我不这样做能行吗?难道看着棒梗一直在傻柱的身边晃悠,一点正事不做,只会惹傻柱烦心。”秦淮茹哭诉道。
“我们明白。”
刘海中点头道。
在场唯一不开心的可能要属戈雨珍了,她可能以后要当棒梗的保姆了,伺候他的吃喝。
走出屋。
戈雨珍静静的回到自己的破烂房子中。
望着躺在床铺上哀嚎的棒梗。
苦涩一笑。
“你满意了?”
“我恨你们所有人。”
棒梗的面部渐渐的变得扭曲起来,但凡是他能站起来,一定要将所有人都给骂一遍。
“你为何不想想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