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珠嘟着嘴:“我就知道你没听进去。”
我回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肩膀来到回廊的栏杆前坐下:“那你再说一遍。”
槐珠见我肯听她八卦了,又来了兴致,继续说道:“那个小贱人不是怀孕了又舍不得打嘛。”
“听其他院子里的婆子们说,这小贱人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不仅怀着三个月的身孕,忍受着早期孕吐折磨,还要继续洒扫庭院,现在每天凄凄惨惨戚戚,别提多招人心酸了。”
我听完倒是好奇了,柳淮安不是最疼她吗?她现在受苦受难,柳淮安就眼睁睁地看着?
我问她:“你家相爷呢,就没出来给老夫人求求情什么的?”
槐珠连连摆手:“嗨,相爷自己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呢,哪里还有心思管她?”
“那你可知道相爷在忙什么?”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行吧,恰好鱼也喂完了,回去吧。”
我拍了拍手起身,槐珠拿出帕子给我擦手,然后把装着鱼饵的釉碗揣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