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冷哼道:“妖女,何必明知故问,你若识相,就自断筋脉,束手就擒,如若不然,就让你死无全尸!”
花青虞佯装害怕的惊呼一声,装傻充愣道:“妖女?奴家芳名是苑女啊,大人难道记错了不成?大人您……您要杀我?奴家做错了什么,您若是杀了我,如何向王爷交代!”
“休得在我面前装疯卖傻,花青虞,枉你自诩算计众生,难道竟看不出我是在逢场作戏吗!”陆沉嗤道:“本来还对如何抓你一筹莫展,可没想到衡王转头就要将你双手奉上,当真是天助我也,我岂能不将计就计!抓你是替天行道,为国正法,我何须向衡王交代,衡王窝藏于你,更行贿朝廷命官,意图谋反,该是他向皇帝陛下交代才对!”
花青虞脸色冷了下来,漠然道:“陆沉,我终究是小瞧你了,不曾想你竟然连衡王都敢算计,就不怕他报复吗!”
陆沉哈哈笑道:“区区藩王,有何足惧!花青虞,你与衡王沆瀣一气,互相勾结,定有图谋,若如实招来,坦白从宽,兴许能将功补过。”
“看来你是吃定我了?小变态,你未免也得意的太早了,难道竟是忘了,你先前可是从未在我手下讨到过一点便宜!”
花青虞话音一落,猛然撞窗而出,兔起鹘落,在瞬息之间,就已找到包围圈的薄弱之处,意欲强行突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