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非钰的眼睛,始终望着那镌刻出来的“面壁”两个字儿。然后平静了下来,他刚刚已经浊气上涌,觉得非要好生教训教训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了,但是现在呢,终于还是压抑住了那种狂暴。
“你继续说,究竟还有什么流言蜚语。”温非钰不愠怒,这多少在他的意料之外,良久的沉默以后,裴臻说道;“漓之夭之前为你做了很多,于公于私,你都不能应该这样抛弃一个人,你敏感多疑,为了你自己的利益,你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裴臻的话,鞭辟入里,让温非钰如遭电击一般,站在原地,良久才讷讷,“是,是,你说的对,你是正确的。”
“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做王,做孩子的父亲,做一个健全的人,更不配拥有漓之夭的爱情,你为何自己不反省反省呢。”
“或者——”温非钰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吐出来一股气,“大概是人们总能看到别人的短处,而丝毫都看不到别人的长处罢了,依照你说,我应该如何做呢?”
裴臻刚刚的几句话,无疑是冲锋的号角,按照既定套路看,一场恶斗是在所难免的,但是,没有想到温非钰居然这样请教问题,这让裴臻一时半会倒是反应不过来,“哦,原来你是欲擒故纵啊,你既然想要问出来一个子丑寅卯,我丑话说在前头,你可不要后悔。”
“本王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