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生怒,那两人必定是逃不过一死的。
戚长容心情不错,闻言也不恼怒,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于是,下午时分,两人便与那夫妇二人作别。
君琛背着戚长容,行走在那条可以最快到达禹城的小道上。
山路陡峭,君琛走的尤其的稳,尽量不发出任何颤动。
戚长容趴在他背上,闷闷一笑:“我从未设想过会有今日一幕,将军,背着这样的我,你有何感受?”
君琛面色严肃,头也不转的回道:“那护心镜有与没有,区别在哪儿?”
“……”戚长容哑然失语,她本想戏弄君琛的,可没想到倒是反过来被戏弄了。
这个发展,略有些不对,与话本中的描述完全不同。
难道不该是她大爷似的,而君琛羞涩的像小姑娘一样吗?
为了思索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这一路上戚长容都没有再言语,反而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一想,便是想了整整一下午。
在天边最后一丝光亮消失,月亮高挂正空时,君琛抬脚迈入禹城,找了一处可以落脚的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