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要求情吧。”王为安猜测着,果真柳二爷见了陶大爷,就对陶大爷行礼:“原本不该开口的,可是还求陶大爷念我父亲老迈,家兄也是一片孝心的份上,求……”
柳二爷原本就是书生,这些事情都是不擅长的,没说完就红了眼眶。陶大爷急忙扶起她:“休要如此,只是这事儿,牵涉的人命不少,苏姨娘,掌柜,虽说夏婆子认了一桩,但算起来,柳老爷还是主犯,这事儿是善了不了的。”
柳二爷在此地人生地不熟,柳大爷带来的那些人他也不晓得品性如何,不敢十分使唤,因此只能往牢里送了些银子,希望柳老爷父子过的舒服些,在那转了半天,才想起可以来求陶大爷。这会儿听到陶大爷这话,顿时放声大哭起来。
这种事情,陶大爷见的多了,因此等他哭完才道:“不过,如果按了令尊的说法,你兄长不过是受令尊的指使,性命会是无忧的。”
性命虽无忧,却要在牢中住上几年了,柳二爷听出陶大爷的话外之音,只能又谢过陶大爷,也就告辞离去。
等柳二爷走了,王为安才感慨地道:“我记得初次见柳二爷的时候,他纯然一个被养的很好的,不知世事的公子哥,可是短短这些日子,就憔悴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