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慢？你再不回来我就要自己走了。”程亦之先发制人，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她暗中观察陆嘉楠的神色，发现陆嘉楠面色无异，眼底波澜不惊。
但只有他一个人回来，独独不见郑茜茜。
瞧遍了整个会场都没发现郑茜茜的身影。
程亦之不禁纳闷，陆嘉楠对人小姑娘做什么了？
“你一个人回来的？”她忍不住问他。
“还需要有谁跟我一起回来吗？”
他这分明是明知故问，明明知道她在说什么，还在她面前装糊涂。
程亦之淡淡地睨了他一眼，自顾自出去了，路过卫生间时，正巧碰见从里面出来的郑茜茜通红着双眼，像是刚哭过。
她看见程亦之下意识地想打招呼，但瞥见程亦之身后的陆嘉楠时，笑容僵在脸上，头也不回地回了厅里。
“你把小姑娘弄哭了，怎么跟人说的啊？不会就直接简单粗暴地拒绝了吧？”
陆嘉楠没有否认：“我不喜欢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