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可可冲过来要她摸头。
老夫人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毛茸茸的脑袋。
第381章 坦明心迹
烛光晚餐虽然很俗套，但是营造出的氛围依旧浪漫。
姜书睿淡淡扫了一眼，发现都是自己爱吃的。
看来他是无比确信自己的身份了。
“听说这家新餐厅味道还不错，你尝一尝。”
姜书睿淡笑，“段总请我是想赔礼道歉，还是别的什么？”
“赔礼道歉也有，真心悔过也有……”
段文彦顿了顿，接着又说，“我也知道，现在说这些都晚了，可是我还是想取得你的原谅，当年我也是被蒙在鼓里，又因为舒婉在那里引导，所以我对你心生误解。你能原谅我吗？”
空气安静了几分。
姜书睿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眼睛缓缓眯了起来。
她放下刀叉，声音里透着一点冷意，“可能段总误会了，我都说我不是姜书睿了，没必要在这说什么原谅不原谅，再说这种事情很难说得清楚，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强求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