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可能随随便便和史密斯夫妻聊天了, 他俩周围总围着一群闹哄哄喝啤酒的美国人。史密斯瞥见我出现好几次,晓得我有事找他,就把老婆撇在那里公关,自己跑过来。
我俩晃荡着上了甲板最高层的小瞭望台, 邮轮已穿越了瓦努阿图维拉港和法属新喀里多尼亚之间的海域,正调整航向直接往澳大利亚黄金海岸行驶。
“我们的航程已被耽误了好几天,到了澳大利亚会顺利吗? ”我其实惦记杰克。一个人被独自扔在野岛上,会有很多意料不到的危险。
史密斯说他已把邮轮上的故事报告给了公关公司上层, 老板想抓住机会让公司露露脸,所以别担心,“世界看着我们”。
“你们美国人为什么总觉得人家的事都是你们的事呢? ”我问。
“噢,那是欧洲人的不是,”史密斯说,“你看那些旧大陆上的人,只管懒洋洋地睡过去,我们新大陆的就只好捡起这份责任。”
“没你们监督,这世界就好不了吗? ”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