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棠赶紧扶她躺下,一脸担忧,“小姐,大夫吩咐了,这几日你需要静养,老爷夫人前脚刚走,他们现在应该王爷的房间。”
“对了,师傅他怎么样了?”
“不太好。”冬棠垮着小脸,“王爷虽只挨了一刀,可偏偏那刀里有剧毒!大夫和军医已经忙着一晚上了,现在人还没醒。”
果然是死士,不达命中率他们誓不罢休,竟然用下毒这种阴损的招数。
沈樱捂着腹部,颤颤巍巍下床,“我要去看看师傅。”
她速度太快,冬棠拗不过她,只好跟在后面。
病房内药香四溢,一屋子的人被大夫赶了大半出来,三师弟站在门口愁容满面。
二师兄长吁短叹。
大师兄双拳紧握,一副要手刃仇人的模样。
沈樱心道不好,冲进去,只见师傅静静躺在床上,嘴唇乌黑,脸色惨白,即便军医如何为他放血包扎,他都像感觉不到疼那般,一动不动。
难怪他们担心,这副模样和死了无异。
“大夫,可有解毒之法?”沈樱拉着军医问。
军医认得她,来的路上和王爷同坐一辆马车,想来应该是王爷最宝贝的额徒弟,故他也没有隐瞒,叹了一声,“王爷所中之毒乃是西域奇毒,平常解药不得通用,老夫已为他暂时压制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