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鸣徽给了许有琴一个嫌弃的眼神,“少说这种挑拨离间的话。”
说完,宋鸣徽看向宋黎月解释:“你二哥的乐器是我教的。”
宋黎月惊了,“我真的不知道耶。”
宋鸣徽笑笑,摸摸宋黎月的头:“你都忙着谈恋爱和学文物去了,咱们也没多少时间谈谈心,不过没关系,往后余生那么长,多的是慢慢了解的机会。”
这就是不在身边长大的缺失。
好在宋黎月懂事,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觉得离心。
“那爸爸都会什么乐器?有什么是我现在能学的嘛?”
自家人都会乐器,宋黎月也想练一个。
宋鸣徽道:“我也几乎所有乐器都会,到主要练吹奏乐器和打击乐器。”
“吹奏乐器是指箫、笛子、笙还有葫芦丝那些吗?”
“嗯。”
“那打击乐器呢?”宋黎月挠挠头,“除了编钟,我竟然想不到我们华话还有什么其他打击乐器。”
宋鸣徽把宋黎月带到乐器房的一角,这里摆放着好多大小不一材质不同的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