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噘起嘴，亲了亲他的下巴，接着就跟做贼似的缩了回去，不动了。
过了会儿，见他没什么动静，这才悄悄舒了口气，抿唇偷笑了起来。
智灵合上双眼，带着这份小小的窃喜努力让自己进入梦乡。
……
清晨，天边尚泛出一点鱼肚白，苏子叶就悠悠醒转了。
他一睁眼，就见怀里的智灵双眼圆睁，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早。”她声音跟鬼魂似的飘忽。
苏子叶自忖是个很淡定的人，也被这幕吓得有点心惊肉跳，下意识拉开了点两人之间的距离。
好半晌，他才道：“怎么醒这么早？”
智灵有气无力：“我一晚没睡。”
苏子叶惊讶，“为什么？”
“……”
她不吭声了，默默从他怀里爬起来，抓了抓睡乱了的头发，含糊道：“可能是前天睡多了吧。”
苏子叶伸手一拉，就把她重新拉回了怀里，“是不是我昨晚抱你太紧，让你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