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左右两名船夫,也同时动手,将刘永德的两只手反剪在身后。
异变突起,刘永德待要大声惊呼,可嘴里勒了麻绳,什么话都变成了微不可查的吱吱唔唔。
而手脚更是早就失了力气,无法挣扎。
他瞪圆了双目,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捆成了粽子。
紧接着,又有船夫拿来了一个硕大的麻袋……
这么大的麻袋,显然是早就准备好,要来装人的了吧!
想到此节,他心知,已无活路,绝望地扭过头去,看着麻利地捆扎着绳子的陈继科。
陈继科看到他的眼神,竟然无辜地笑了笑:“血月既现,总是需要血祭一番……”
“某等太过卑微,无法打动鬼神,便只好劳将军辛苦一趟了!”
“唔唔唔……”刘永德还要分说一番。
陈继科却没这个心思听他说什么,挥了挥手,立即就有人将麻袋往刘永德头上一套,然后又塞进去几块石头,再缠了几圈绳子。
再又几人一合力,抬了两头,出了舱,往海里一丢……
月夜下,波涛起伏的海面上,扑通一声,溅起些许水花。
一个黑漆漆的袋子,扭动着,沉了下去。
这世上,再无刘永德之人了。
而船上,陈继科还当真在那里装模作样地立了祭坛,摆了肉干、果品,焚香祭奠。
一旁,站着刘永德的幕僚,正在那里瑟瑟发抖。
陈继科敬过神后,又点了香,递给那幕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