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我刚刚叙述了使用我特别为儿童病人保留在箱子里的玩具(我将玩具装入这个箱子,第一次带到治疗室),证实它们对于她的治疗是非常重要的。这个经验和其他的经验,帮助我决定哪些玩具最适合精神分析的游戏技术。[5]我发现一件很基本的一件事情,就是要用小的玩具,因为它们的数量与多样性,能够让儿童广泛地表达各种幻想与经验。为了这个目的,重要的一点是这些玩具必须是非机械性的,而且人形只有颜色与大小的分别,不应该显示任何特定的行业,它们非常简单的形式可以让孩子根据在游戏中所浮现的材料,将它们用在许多不同的情境中,因此他能够同时呈现各种经验与幻想,或者真正的情境。这也让我们有可能对于其心理运作获得一个比较连贯、有条理的图像。
与玩具的单纯简单一致,游戏室的设备也是简单的,它不包括任何精神分析所不需要的东西。[6]每个孩子的玩具被锁放在一个特定的抽屉里,因此他知道只有分析师和自己知道他的玩具及他与它们的游戏(相当于成人的自由联想)。上文所提到的那个我第一次用来给那个小女孩取玩具的箱子,就变成了个别抽屉的原型。而个别的抽屉则是分析师与病人之间私密与亲密关系的一部分,代表了精神分析的移情情境。
我不认为精神分析的游戏技术必须完全依靠我特别挑选的游戏材料,在任何情况下,儿童通常会自发地带来自己的东西,而这些玩具的游戏很自然就进入了分析的工作。但是,我认为由分析师提供的玩具,必须大致上符合我刚才描述过的那种类型,也就是简单而非机械性的小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