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队,我没有开玩笑。”我无视他的冷嘲热讽,严肃认真地说道,“我是唐医生的患者,你们可以在她的心理诊所找到我的病例。我之所以去看心理医生就是为了治好自己的病。如果你事先了解过我的情况,应该知道两年前发生的那起人质劫持案吧?我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偶尔有失忆的情况,叶队可以为我作证。”
我没有跟他们表明自己其实是人格分裂症患者,因为如果他们连我失忆都不相信的话,更不可能相信什么人格分裂。陈副支队当了二十多年的警察,怕是从来都没有遇到过一个像我这样情况特殊的犯罪嫌疑人。
如果能证明我是人格分裂症患者,并且作案者不是我的主体人格,那么我就可以洗清自己的犯罪嫌疑。虽然从结果上来看,需要承担法律责任的人仍然是“我”,但我不能稀里糊涂地任人摆布,我必须得搞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