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在瞪圆了眼睛看她:“你说的是无凝烟!”
“对,界碑上写着三个字。不止一人被你爹的阵法传送过去,那里的时间与这里的计算不同,这里只过几个时辰,那边已经是几天几夜。”无论是白衡齐还是韩遂,同样被孤身困住,虽然他们口径一致,没有过多说明细节,听者很清楚那种被抛弃在完全陌生环境之中的绝望。
“无凝烟在我爹的书房里。”谢安在发现自己的话有语病,“不对,是我爹的书房里悬着一幅画,画上有山有水,右下角角落有一块很小的界碑,上面写着无凝烟三个字。”
甘望梅的表情微动,谢安在给出的这个答案真是出人意料。他们尚且在寻找离驭圃地界之外的无凝烟,却被告知这是一幅画中的世界。
“你们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很确定没有错。我很小的时候,那副画就挂在那边,那时候我人小淘气,够着画幅要拉扯被我爹重责过,从此我再没碰过那张画。”谢安在生怕诸人以为他在撒谎,一下子急了,“画还在,你们可以去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