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眼里闪过惊讶,想必是没弄明白才短短的时间,我怎么会变化那么大吧?别说她,我自己都觉得现在的自己好陌生,可我有什么办法呢,连唯一能算得上朋友的靳耀庭都离我而去,我再不用无赖的面具掩饰自己,恐怕会撑不下去。
“干什么,跟老娘玩横的啊?”女人惊讶过后换上比我更凶的神情,“老娘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人跟我耍狠,因为我会比对方狠一百倍。我现在就把短信的照片给你爸看!”
女人拿着手机往我爸的病房冲去。
我冷眼看着女人离开,都懒得跟过去,不一会儿,就看见女人哭丧着脸,骂骂咧咧地从我爸住的病房离开。
爸爸拄着拐杖走出来,坐在我旁边,握住我的手,紧紧地,就像小时候我每次遇到不如意的事情一样,用他手心的温热鼓励我,“舒舒,最近让你受苦了,以后他们母子的事情,爸爸来处理,你不用管他们。”
女人以为已经牢牢把我握在手心,其实我才是那个握住她把柄的人。
昨晚,从酒吧出来,我绕道去了他们母子住的小区,好巧不巧碰上女人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地从的士里下来,两个人都醉醺醺的,靠在小区的栏杆上就亲起嘴来,看两人熟稔的样子,多半在一起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