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咱们这就整顿兵马,砂浆过去,那陶谦既然重病在床,彭城自然也就吹弹可破。”夏侯惇立时说道。
“不可!”郭嘉阻止道:“岂不闻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那陶谦现在重病在床不假,但越是这个时候,彭城的防守就越是严密,就是防止有人趁虚而入,我们现在去攻打彭城,比之前恐怕还要艰难,更何况如今吕布在下邳也校友气候,我们如此兴师动众去攻打彭城,岂不是在告诉吕布有渔翁得利的机会可图?”
“奉孝所言极是。”曹操说道,“就算攻打彭城,也得在陶恭祖病死之后,徐州旧主离世,新主未继之时,那个时候才是彭城力量最薄弱的时候,我们才有机会以最快的速度一举拿下,不让那吕布小人有可乘之机。”
“妙才!”
“在!”夏侯渊一步跨出,抱拳道。
“你即刻便开始准备整顿粮草兵马,准备随时发兵彭城!”
“是!”夏侯渊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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莒城外,一武将端坐马上,头戴一定蓝缨宝塔盔,身穿蟒云黄铜甲,手中抓着一杆钢枪寒光闪闪,脸上表情凶狠蛮横。
“萧建,可敢出城与我一战!”那武将提枪指着城楼大喊道。
“臧宣高,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我相安无事,又为何带兵攻我莒城?”萧建站在城头反问道。
“哼,我乃徐州牧陶恭祖帐下骑都尉,你霸占莒城,不听号令,我又如何打不得?”臧霸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