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溜着鼻子,拖起软塌塌的胳膊挪到沈湘瑜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沈警官,救命!你救救永年!”
沈湘瑜头都被哭炸了,碍于人民警察的身份,她极不情愿地把人扶起,“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帮忙找到夏永年?”
接下来,在夏锦哭哭啼啼的阐述中,几人勉强整理出了事情经过。
那天晚上,夏锦在北边垃圾场附近碰到了个衣着富贵的男人,男人气质儒雅,安慰人的话一筐接着一筐。
几番对话后,更是将她带去京市的广云饭店好好吃了一顿,还扬言他在京市有些人脉手段,想要找个孩子不是难事儿。
夏锦沉溺与失去爱子的痛苦之中,这男人的出现无疑是苍茫大海中将她托起的木舟。
加上吃饭时她被哄着喝了两杯解闷酒,这神智恍恍惚惚的,被带去旅馆也不知道。
她没有介绍信,本是住不得旅馆的。
第二日那个男人在她枕边醒来,温柔地捻起她胸前垂着的发丝,说这旅馆是他家的,再一次彰显了自己的财力势力。
夏锦信以为真,鬼迷心窍地被他哄着拿了瓶药水回家。
男人说,他也是今年刚考上大学的,排在宋晚意后一名,因为考试时多看了她一眼被她出言讽刺,才导致心态不稳落后一名。
这药就是让人拉肚子的,他只想给宋晚意一个小小的惩罚,同时也想看看她对自己的忠诚。
“我不知道那是百草枯!真的!小宋,我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