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仅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我甚至已经知道是谁杀了他们。”
老人看着周围悲痛欲绝的家属们,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三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对两人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
三人挤出人群,跟着老人进到一个陈旧的小院子里,院子中央,一个不大的石桌摆在院子中间,周围摆放着的四个石凳已经被坐的十分光滑,显然有了些年头。
“呵呵,我从出生就住在这里,这个石桌少说也有一两百年了。”老人见殷离好奇地打量着院子,出声解释道。
“看不出来,您还是个守旧的人。”
“我不仅是个守旧的人,还是个忠心的人,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人吩咐林益溪去打水,自己和殷离坐在石桌前,将拐杖平放在桌子上,一只手握着拐杖的把手,双眼眯缝着,警惕地看着殷离:“我看不透你的修为,但从你刚才露得一手来说,你并不是个凡人,你的修为甚至在我之上,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