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三十二年四月瓯海中学同学录》上有史美钧的名字(温州市档案馆藏)
史美钧赠送给籀园图书馆(今温州市图书馆)的《鱼跃集》
如此不厌其烦罗列一番,史美钧已出版著作有十一本,忽略书名的话,实际只八种,按我的推断,已找到了七种,《短檠集》尚不清内容。
《青年界》一九三五年第八卷第三号所刊《北新书局新书月报》第四号有篇《最近文坛一瞥》,其中一段提到“史美钧作有《现代中国诗歌小史》已交商务印刷,列为百科小丛书之一”。但查几家大图书馆馆藏目录及《商务印书馆图书目录(一八九七—一九四九)》均无著录,大概是没有印成。《记徐志摩》等文章可能属于这本书稿内容,后作为《衍华集》下卷部分。
《衍华集》及刊于其上的《本书著者重要著作简目》(祝淳翔提供)
二
陈青生先生的文章对史美钧的集外文着墨不多,我觉得有必要一并介绍。
史美钧曾在《写作琐语》一文回顾写作历程:“我在中学里读的是商业,大学时代学过教育、文学,这并不是我意志变迁,实受环境影响所致,因之,我的写作范围,甚为广泛、揉杂,同时,应用笔名过多,读者仍多陌生的感觉。距今二十多年前,我已开始练习创作,最初所著童话与小说,发表在商务的《儿童世界》《少年杂志》《妇女杂志》。民国十五、十六年,我最喜欢翻译短篇英文故事,此时草稿虽夥,可刊出者仅占十分之一二。直至十八年春,我开始对新诗强烈爱好,举凡近十年来的新诗集收罗近二百余种,除教育门功课外,废食忘寝地研究诗歌,初期作品,颇染上西洋格律诗派的影响,附录在后来新中国书局出版的小说《晦涩集》里。”《自剖》一文又说过:“关于写作,显有演进突兀迹象,如十三岁抒写病猴之死达四千字,次年所作散文《初夏的消亡》,共七节七万字,十七岁著长诗《鹃花山崖》亦有一七一行之多,记叙文《海宁的妇女》竟近万言,致中学时代以‘大块文章’称谓,而我的收获并不因数量而成功,未始非我后来崇尚简练之源。”这不仅为我们提供了搜寻方向,而且所提到几文均未收录到上述八种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