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好房间后,我就去附近的商场买了几件衣服和一个行李箱。然后回酒店好好洗了个澡,然后把身上的这身臭衣服扔掉。
直到第二天一早,我才人模狗样儿的回到了家里。
老妈见我回来,自然是喜出望外。拉着我一个劲的嘘寒问暖,还问我这次出去收获大不大。我怕说多了穿帮,胡乱的对付了几句,就赶紧转移了话题。
与此同时,我身体的不适却更加的明显。我强忍着打起精神,不让老爸老妈看出来。额头上一阵一阵的出着虚汗,我不敢长时间的站立,尽量的靠坐在沙发上,以免自己晕倒。好不容易挨到了九点,我就借口困了,赶紧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房间我就一头倒在了床上,我觉得天花板都在旋转,我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这一次难受的感觉,是从我发病以来最严重的一次,我用尽全身力气从床上爬下来,此时我已经难以起身了。我就这样爬到了行李箱的旁边,从里面拿出了二叔给我的小盒子。
打开盒子,我颤抖的抬起手,捏了一点乌兹那木药粉放在嘴里。药粉在接触到我口腔的一瞬间,就融化消散掉了。
但是乌兹那木在这种情况下,对我来说也并非传说中的那般神奇,吃下去好一会儿,我的症状都没有减轻,甚至似乎又加重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