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要谢谢婶婶你,没将我饿死!”这一句话是柳萱澜从齿缝中挤出来的。
柳萱澜仰起头,瞪视着眼前这个名义上的婶婶,冷笑一声接着道:“你倒是会做好人,你享受着从我这里抢走的一切,花着我的钱住着我的房子,拿着我的股份分红给你女儿投资拍电影来羞辱我,到头来还站在道德高处,装出一副慈善家的模样来,让人觉得你是在怜悯我施舍我?!”
柳萱澜挑眉,目光犹如一道道寒冷的冰刃,像是在凌迟着曾静。
曾静满脸憋得通红,偏偏说不出话来反驳,她以为这些年柳萱澜一直软弱可欺、不懂反抗,以前不光彩的行径就可以翻篇掲过去了,只要柳萱澜不说就没有人知道。
可柳萱澜竟然在这样一个公众场合,直接将她过去的黑暗揭了底,这不是当众扯她面皮嘛!
“你……胡说!”曾静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做贼心虚,出口的话有些颤抖。
曾静不明白一个道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人逼急了不反抗,难道等着束手就擒被虐死吗!
柳萱澜瞪视着曾静:“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中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