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甭甭!”姚大妈立刻摇头:“你介绍来的生意,俺哪好意思收贵!俺都一个样,都一样价格——叫哪个……哪个……”
“一视同仁。”袁博提醒。
姚大妈哈哈哈大笑:“对对对!就这个词!”
一会儿后,袁博轻松将竹筐抬上肩膀,跟数着钱的姚大妈告别,快步走进夜色中。
他将竹筐放在副驾驶的一角,随后绕回驾驶座开车,直奔中心医院。
到了医院门口,他瞄了一下手表,发现迟到了五六分钟。
不过,龚仲鑫仍没出来。
袁博耐心等了十几分钟,直到龚仲鑫气急败坏从医院里跑出来,打开车门爬上并甩上车门,他才发动车子徐徐出发。
龚仲鑫有些狼狈,头发微乱,手背上还有几道抓痕,气喘吁吁不停吸气,时不时低咒两声。
袁博假装什么都没看到,自顾自认真开车。
龚仲鑫也没开口,尽管有些嫌弃脚下没多少位置,但看到满满一筐的白花花鸡蛋,他不好伸脚踹,便只好拼命忍住。
一路无语到了丁山煤矿,已经是晚上快十一点。
袁博将鸡蛋扛去大厨房,龚仲鑫则一脸郁闷回了房间,各自歇下,一夜无话。
……
隔天早上,李如花带着李大锤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