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宗叹了一口气。
那黑衣老人顿了顿,又问道:“当年您与那两位人物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赫连宗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他……太强大了。”
“我们三家不能允许那样强大的存在,即使他当时对我们俯首称臣……你知道在一个能把你当作蝼蚁的人面前端着架子有多难吗?!”
似是有些惊讶赫连宗的激动,黑衣老人把自己的衣服又裹了裹:“他当时很听话的。”
“唉……”主位上的老人看起来无比的疲惫:“都怪我们当时太……自以为是。以为我们能真正控制住那个人……谁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黑衣老人默了默,说:“那姑娘……”
“那个女人该死!”赫连宗忽然赤目欲裂,周身弥漫着滔天的怒意:“要不是那个女人迷了他的心窍,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可是我听说,那女人也没死。”
“死了!她早就死了!我们三个一起将她杀死的!”
“您要冷静。”黑衣老人冷眼看着主座上的赫连宗喊完了那一句之后开始剧烈地咳嗽:“您可是半只脚都迈进棺材的人了。”
“那女人已经死了……尸体都烧了……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