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然抬头,视线落在了一包包快要见底的荷叶包上,陆平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忽而朗声打断了沉浸在一派悠闲之中的男人:“爷,那女人属下这就是处理掉,省了碍到爷您的眼。”说着扭头就走,身后一道幽冷眸光瞬间落在陆平的背影上:“我可曾让你动手解决她?陆平,何时起,你竟可以为我做主?”
陆平脚下打个转,重新跪在了二爷的面前,一派的肃然:“爷舍不得那个女人?”
“啪”!
一声脆响,白玉筷子重重扣在竹木桌上,二爷狭长眸子泛着幽光,阴森森的落在陆平脸上,眼底毫无波澜,仿佛看一个死人。
“窥伺主子心思,该当何罪?”
陆平额角冷汗淋漓,汗湿了背后的衣衫,“是为以下犯上。”
“该当何罚?”那声音更冷,却也更不显情绪波动。
“杖二十。”陆平眼皮直跳,硬着头皮回答道。
“好,自去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