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的是可别是与秦敬嗣他们两边一见,彼此怎么的,起了争执,从而打将起来!
现知了不是打架,是在相扑比试,担心去掉,闲心上来,李善道与高丑奴步到圈外,亦观起战来。秦敬嗣、姚阿贵等忙上来与他说话,李善道摆摆手,说道:“先看相扑。”
焦彦郎比那矮壮的汉子个头高,但不及那矮壮的汉子壮实。那矮子既矮又壮,地盘就稳,他两人也不知已是比了多久,这个时候,焦彦郎恰正左臂格着矮壮汉子的右臂,侧身弯腰,右手拽着他的腰带,试图将他扳倒,但扳了几扳,矮壮汉子如似脚底生根,纹丝不动。
“嗬嗬”的叫着,焦彦郎黑乎乎的脸上,豆粒般大的汗珠淌下,吃奶的劲都运出来了,那矮壮汉子仍是不动不摇!
两人的胜负,其实此时已现分晓。
只这焦彦郎是个不服输的,拽腰带拽不动他,干脆手往下落,往这矮壮汉子的交档探去。——他倒不是要使“掏挡抓鸟”这般无耻的手段,是想改托出矮壮汉子的交档,然后再扳他。
但他的手才刚往下探,这矮壮汉子就笑着说道:“焦贤兄,这是俺传宗接代的本钱,却不能由贤兄来摸。”道声“得罪”,膝盖微弯,身子往下一沉,焦彦郎的左臂架在他的右臂下,他这么一沉身,焦彦郎不由自主地跟着也就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