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说?”他毫无保留地嘲弄道,心里要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我猜测这个话他应该是第一次对外人说,“就因为一个不入路的老家伙,结果弄得一桌子人都不领他的情,也是够可以的。”
“要按照正常的思路来讲,”他继续尽职尽责地解释道,竭尽所能地向我传授着人际交往中的注意事项,说实话这都是我目前急需的关于应酬方面的知识,“他应该在请的这些同一个层次的人当中,选一个职务比较高的来坐主宾,或者干脆让被请的人自己推举出来一位坐主宾,然后让那个迂迂沫沫的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老家伙坐副主宾,多少给他给点面子就行了,根本就不要虚让这种人。”
“也许,他也没想到那个人那么不撑让。”我猜道。
“失算了,失算了,”他摇着头说道,眉心上隐隐地萦绕着轻轻的可惜之情,尽管那次不是他掏钱请的客,但是他也心疼那些被白白浪费掉的银子,何况其中一部分还喂了狗,“总之就是没能充分地把握好局面,好心办了个瞎巴事,花钱买了个大家嫌,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