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灵儿委屈又担忧地蹙着眉头,在他身前仰头,眼里的伤痛让他一时不忍去看。
看了便更是心烦。
“灵儿。”陈炎君叫她一声,还是缓下语气。毕竟她是裴相的独女,而且在受裴相教导的那段时候他也的确拿她当妹妹一般看待。
“嗯?皇帝哥哥?”裴灵儿看着他。
陈炎君叹息:“她救过我的命。”
他将此事告诉她便是想让她明白,以后不要再拿这些事情来说事。但,虽然说的是实话,可又是说的不清不楚,裴灵儿也只能想到是在他寿宴当天唐婉若挺身替他当刀之事。
“寿宴上为皇帝哥哥挡刀吗?也许是苦肉计呢?”裴灵儿问,“皇帝哥哥,你可别被那个村妇蒙骗了!”
“而且她是一个寡妇,”裴灵儿又说,“怎么能担的起郡主的头衔?”
面对着她,陈炎君手在袖袍中捏起了拳头,最终还是松开:“你非朝廷中人,此事与你无关,朕意已决,无需多言,你的话朕已经听了,回去吧,李湟!”
他没有再给这位大小姐说话的机会,对着门口大喊一声。随后,李湟推门进来立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