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笑道：
“两百年前，你诛杀妖魔时路过此处，我与你见过一面。”
顾南衣冷漠的嗯了一声，“所以，是你伤害了我的善信？”
陆知夏突然被戳。
她清清嗓子，站在顾南衣身边叉起腰：
“没错，就是他！”
活脱脱狐假虎威的架势。
看到她这样，顾南衣冰冷的眸光泛起古怪的情绪，嘴角也忍不住轻轻的上弯了一点。
水神周身的蓝芒流光溢彩，他面容温和的说：
“原来她真是你的善信，我以为她只是在说谎。你们很有趣，水流告诉我，妖是神的善信，但你们不信任对方。”
说完，水神的笑意收敛，他温柔的语气头一次出现郑重的意味：
“离开此处，胚胎之海早已封锁，不允许任何仙神踏足，更何况一只妖。我乃水神，胚胎之海由我管辖。”
顾南衣手掌微动，掌心骤然凝聚极强的金色光芒。
破碎的水光倒影折射在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上。
声音是一贯的冰冷：
“那就换个水神。”
顾南衣手指轻弹，一道清音传出，化作强大无形的力量，将周遭水流逆转出漩涡，眨眼间攻向对方。
水神张开双臂，周身流光瞬间爆发。
巨大的蓝芒凝聚成一条强势的水龙，咆哮着撞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