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睡着的时候,经常能够给他抱的喘不过气来,手心拍了拍周岁淮的手,他又会缓缓醒过来,看一眼扁栀,再眉头紧皱的入睡。
次日。
扁栀就诊到一半,再次感觉到那某被注视着的视线紧紧的贴在自己身上,她再度抬头,看到了门口外一闪而过的人影。
就诊室内病人太多,扁栀站起来都费劲,等她走出去到时候,外头的人影已经不见了。
周岁淮问她,“怎么了?”
扁栀习惯性的摇摇头。
周岁淮皱眉,看着扁栀时,眼底有严厉,“我之前说过,有事要告诉我,别等我自己发现,看来是没记住。”
扁栀叹了口气,之后淡淡说:“就,也不确定,这几天,我总觉得,有人在看我,中医院之外感觉不到,一进入中医院,就能感觉到那抹视线跟着我,或许是错觉吧。”
周岁淮顿时眉尖紧锁。
他立马叫了安保公司,对中医院内外进行排查,同时限定就诊病人,没号的不再加号,不被允许进入中医院。
病人们都知道A城最近有发生医生命案,都很体谅。
从那天之后,扁栀感觉到那抹视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