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去之时,胖子一直拉着我的手嘀咕的不停,一直到我说晚上还会有任务时,他才幸幸的回头说是躺一下,一个小时以后我们再集合。
“我说哥,你今天破费了呀,真是不好意思,下回我做东,一定让你吃个够。”胖子道。
我道:“吃饱了就滚吧,等你做东。你做的起吗?你的钱从哪来,工资从哪儿来?还不是我发给你嘛。一个能将鹅肝当饭吃的人,你会做东?你知道今天一餐饭吃了多少大洋吗?”
“多少?”
此时所有人不禁有同样的一个问题,马小乐张真还有胡启瑞一直在仔细的听着。今天唯一没有通知的就是姚凤婷郭秉义还有黑猫几个人,否则可能我的花费会更大。
“三万一千三百二十六,打完折三万一千整。”我道。
黑妇!
当然了,大家口中的这个“黑妇”指的不是舒蕊蕊,就凭我们跟胖子的关系,她也不会死了命的让我们点。而且我们到新华路餐厅吃饭,她自已请客都请好几回了。在这里大家口中所谓的“黑妇”是指冷娠。
吱--
冷娠,我听到这里才真正的明白,感情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是她一个人搞出不来的。吃了这么多,埋单这么多根本就是她怂勇大家在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