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他的尸体。”左岸态度明确。
“翁祖合的尸体应该就在原西县某个盗洞里。”左岸说，“排查一下原西县境内封土堆上去年春、夏两季有没有住过养蜂人，通过养蜂人的行踪去发现盗洞痕迹，再从时间上排出先后顺序。翁祖合尸体一定是在最后一个盗洞里。”
“我们必须秘密进行，用其他工作掩人耳目。”姚绪补充道。
在刑警支队统一部署下，原西县刑警很快找到了被盗的两座古墓。
挖掘工作以地区文物管理所科研性发掘的名义进行，作业面完全封闭，对外封锁消息。
一三四
周丽拎着曹颖送给左岸的衣服走进洪局长办公室，面色憔悴，两眼红肿。洪局长听着她的诉说，一直把脸绷得铁紧。周丽要求组织调查，给她一个明白的说法。
送走周丽，洪局长一动不动坐在椅子上，长时间望着那包衣服。他点了一支烟拿在手上，思考着这件事情如何处理。两个女孩的身世都很特殊，谁受到伤害都不好同她们父母交代，都不受到伤害又似乎不可能。两害相权取其轻，怎样才能让她们都伤得最轻呢？只有模糊处理，让这件事情没有定论。
“模糊处理”是洪局长自己一厢情愿。如果周丽坚持要个说法，周家父母又坚决支持她，这个想法就很难实现；如果曹颖感到委屈，要求证明她自身清白，这件事情也“模糊”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