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黑眸一眯,并不答话。
这时,只闻卫玄道:“王爷,贫道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司徒凌看着他熟练地为我裹好伤,道:“讲。”
卫玄道:“王爷为王妃请封号,应该封作瘸妃才对。”
司徒凌皱眉,“怎么?伤得很重?”
卫玄道:“应该是特制的夹棍所伤,本来就狠。一旦用刑,非死即残。王妃武艺超群,筋骨自是比常人柔韧,若是及时调养,倒也没有大碍。只是重伤后一再剧烈运动,伤势愈发严重,部分筋脉已开始坏死。请恕贫道直言,王妃伤势太重,已经无法完全复原。瘸妃二字,并非贫道说笑。”
我也知自己伤势沉重,闻言倒也不十分意外,只问道:“还骑得马么?”
只要还骑得马,便能率军征战,其他便顾不上太多了。
家人零落,惨死的惨死,重伤的重伤,我能逃出一条性命撑住秦家不倒,便算得是幸运了。
卫玄答道:“若从现在起卧床静养,也许还能骑得。”
我疑心他是不是有些言过其实,正皱眉时,他又道:“贫道还有一事需请问王妃。”
“什么事?”
“王妃最近是不是服用了什么刺激心神的虎狼之药?看王妃脉象,似不只忧思太过,更有心力交瘁之势。想来王妃近日必定心神恍惚,目眩头晕,频生幻象,倦乏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