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步突然顿住了,回头眯着眼问:“薛长锦?”
“嗯,你肯定知道她。”
“呵呵呵,”她冷笑起来,“何止是知道,陆炳那么多女人中,就属她被我扇得最恨。”
“为什么。”杨晨希努力让自己的口气听不出一丝情绪。
“因为她贱啊。”鹿杨开始在原地兜起圈来,“大着肚子被侵犯了想的不是怎么报仇,而是还想留着做把柄弄死别人,这不是贱是什么?”
“你的意思是……当年她不是怕遭嫌弃才捂着不说的?是为了留着当把柄?”
“怕嫌弃?哈哈哈哈!你在这个院子里也生活那么久了,你觉得薛长锦是那种胆战心惊的小白兔吗?我看你知道的确实很多,你也应该知道,陆炳的第一个夫人死得多惨吧!”
“嗯,马车碾死,一尸两命。”杨晨希淡定地吸了口烟杆子说。
“那你知道为何方氏娘家人都没怎么追究吗?因为那个蠢货方家少爷留下了作案证据,还被扭曲成是欲行奸而不得所以打坏了薛长锦的肚子,薛流产的黑锅全是他一个人背了!这样一件对女人来说近乎毁灭打击的事件,居然成了她的武器,你还看不出她有多可怕吗!”
“你解释的是可怕,而不是贱。我挺好奇,你对贱是怎么个定义法?薛长锦……到底怎么惹你了?”
“哦,那我再来告诉你一件事吧,这件事你大概是不知道的。”鹿杨扭着腰走过来往杨晨希身边的扶手上一坐,低声道,“当年你知道她怎么勾搭上陆炳的吗?当年十六岁的陆炳,可是被她一剂强效春药加上烈酒骗上床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