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伤成了这样?”时淮生的眼里覆满了担忧,他低头看着时漫的满身伤,心里很不是滋味。
时漫靠在他怀里,这才终于放下了悬着的心,她没有哭,反而笑了:“没事,不严重,哥哥,我想回去了。”
时淮生鼻头一酸,眼睛瞬间就红了,他沉声应着:“好,哥哥带你回家。”
时漫靠在他胸口,心里也很狐疑。
傅斯年怎么会突然就放过她了?
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只要能离开这里,她就不用提心吊胆了。
时淮生将时漫放到副驾驶,替她栓好安全带后,自己才上了驾驶位。
回城中村的一路上,时淮生的电话一直在响,可他都没有接电话。
时漫心情更复杂,一是傅斯年的态度,二是周砚池的状况。
也不知道今晚的事情,会不会影响到周砚池?
回到城中村,时淮生停好车,他将时漫抱到了楼上。
回到家,他让时漫去洗澡,而他则去做宵夜。
时漫洗漱完出来,宵夜也做好了,时淮生拿来医药箱为她处理伤口,很是小心翼翼。
看着时淮生蹲在沙发旁,时漫还是开口问了:“哥哥,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时淮生并没有抬头,用棉签蘸取着碘伏给时漫擦洗伤口,但他在回答问题:“孟晚柠都告诉我了。”
时漫心里很不是滋味,也看得出来,时淮生在生孟晚柠的气。
“哥哥,今晚的事情不怪嫂子的,是我自己愿意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