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碧澜又沉默,“北廷尸骨都烧成灰,回不来了。”说着又要哭。
“所以你对暖暖好点,孙子不在了,至少还有孙媳妇和曾孙,要是把他们娘俩气走了,才是什么都没了。”老太太哼道。
阮碧澜听见这话,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我们陆家的孩子,她凭什么带走?”
“就凭我生他的时候难产,去鬼门关走了一趟。”
叶暖虽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但说话却铿锵有力。
阮碧澜气得胸口直堵,“行啊,要不是北廷只留下这一条血脉,我才不会在这儿受这份气!”
叶暖伸手指向病房门,“门在那儿,你随时可以走。”
“你真是要气死我。”阮碧澜已经气的捶胸口了。
而且都这样了,老太太还护着叶暖,“好了,碧澜我们走,别打扰暖暖养病。”
阮碧澜不情不愿推着老太太出去,边走边小声抱怨,“不知道究竟给老太太灌了什么迷魂汤,这么护着她。”
叶暖休息了两天,身体痊愈,便投身进了研究所中。
丈夫的死对她打击巨大,如果不找点事情来做,恐怕她真的会抑郁。
殉情并不是说说,但孩子还小,她不能做这种傻事。
新的研究项目和师兄那边有合作,线上对接不方便,叶暖直接把师兄叫来了这边研究所。
“暖暖,你瘦了。”
甫一见面,师兄就感叹道。
“瘦了吗?我倒是没什么感觉,不过你一说,我确实觉得研究服好像大了些。”叶暖伸手扯了一下,腰身很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