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大皇子。”
沈砚国摆摆手,叫人带她进去,转身走了。
宋画祠眼神晦涩,心知沈砚国在逃避去见清河,这让宋画祠心又沉了几分,可想而知人是病得多重。
碧忻没想到能再见到宋画祠,还是在清河最绝望的时候。
好像上次也是如此,清河病重,太医的药方怎么喝都不见好,她一来,被清河毫不留情赶了出去还十分和气留下单子,照着上面喝没几副就好了。
这一刻,碧忻想,她好像是看到了希望。
宋画祠并不显生疏,挥退旁人,上前询问了一番情况,便心惊不止。
清河还在糊涂中,醒了睡睡了醒,也没有片刻真正清醒的时候,脸色苍白,神情是隐见的痛苦,看着就像是一捏就碎的样子。
碧忻再次落泪,不想打扰清河就压着声音道:“按太的方子给郡主喝下一次药,但是体热没有丝毫缓解,太医说是心结积郁,也实在是没有法子了……”
低低的啜泣叫宋画祠叹息,她察觉到碧忻还叫清河叫“郡主”,不肯改口,其中原因想想也能知道,何况在御花园中沈砚国说得并不晦涩,她不可能不懂。
她摇摇头,道:“太医说的没错,心魔不除,就是被灌成药罐子,依然如此。上次,也是这样……”
只是上次没有这次严重,也不至于到药石无灵,昏沉不醒的样子。
宋画祠拧着眉,身为医生她难免心疼,望着眼前的“纸片人”,她问道:“能将人叫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