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让阮玉珠瞒哄宁氏,只说已经看过了阮玉翡,她当然不会揭穿,还会尽力配合。
“玉翡如今性子越发的扭了,每天只是闹脾气,东西不知被她砸了多少。她对人不是打就是骂,哪里肯好好和谁说话。你回去只管这般说就是。”曾氏还告诉阮玉珠该怎么应对宁氏。
但阮玉珠自然是不肯听她的。
“国公夫人慧眼如炬。我这般回去,我倒是省了事,只怕回头国公夫人要亲自来,又打搅的夫人不能好好歇着了。”阮玉珠说着,轻轻地一笑。
曾氏就觉得额头的青筋乱蹦。
阮玉珠这分明是在威胁她。她没看到阮玉翡,转头就会让宁氏来。宁氏当然比阮玉珠难对付至少一百倍,阮玉珠起码和她是同辈,还比她年轻,她说什么,阮玉珠都得听三分。
可宁氏来了,她就只能听宁氏的了。
而且更加可恶的是,阮玉珠笑的那么开心, 那分明是幸灾乐祸的笑,是对她示威的笑。
曾氏觉得一口血涌上喉咙,吐出来也不是,吞下去也不是。
阮玉珠却又说道:“而且,有些日子没见玉翡,我也想看看她。”
曾氏并不相信阮玉珠这话。上次阮玉珠来的时候,阮玉翡让人传信给她,阮玉珠却装着不懂,根本是不想跟阮玉翡相见的样子。
阮玉珠这次来,就是来火上浇油,落井下水的。
可是,最为可恨的是,她竟然不能拒绝阮玉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