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回话,白赋久更加得意:“瞧吧,你个老贼没话说了吧!”
话说陈炎君坐在龙椅上一月总是有那么二十多天要听他们在面前辩驳早就习以为常,但是今天这事令他格外上心起来。
京城里的张灯结彩他是见过的,而且自他昨晚回宫时都要没有撤掉。
裴相终于抬手,又是一揖:“九亲王乃陛下亲皇叔,先帝胞弟,久而未回京城自然担得起此番迎礼。”
“呵,谁知道你私下件允诺了什么事情,九亲王入京前只向你一人报信还时常去你府上闲坐。”白赋久不屑地哼了一声。
陈炎君也很上心,看向裴相道:“朕乃不知裴相与皇叔这般亲近。”
话里听不出好坏。
裴相躬身答道:“先帝在位时九王爷与老臣便多有亲近,亦臣亦友,此番回京通报老臣亦是友人之做法,未曾想让匹夫奸人之辈矫造了歪邪之念。”
他的话说的过于文绉令陈炎君心觉疲惫。白赋久还想要反驳,但陈炎君厉声一句:“够了!”
二人停止争辩,陈炎君掐着鼻梁对他们说道:“京城张灯结彩之令即日撤销,九亲王回京之事,朕既已回宫,应当设宴为皇叔接风洗尘,宫宴就设于今晚,不必铺张,群臣间仅到尔等二位便可,裴相、白大将军认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