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脑还得看情况,人既然已经醒了那听钟就没有必要了。”
程奉还是没办法抑制自己对医学学术上的研究,问道:“你这听钟的法子到底是个什么原理?还有你说的见血又是什么意思?”
陆成晚思索了一番,换了一番现代人能听懂的说辞。
“人在受过刺激的时候,大脑会开启防御机制,有时候过度保护就会出现现实跟梦境、回忆混淆的状态,我称之为梦魇。”
“至于听钟,就更像是闹铃。至于见血……我想,这还是让病人亲自来说吧。”
程奉皱了皱眉,有些不理解:“按照你说的,听钟等于闹钟,那为什么我们不直接使用闹钟?”
“地域特定性。”
陆成晚已经积攒了很多的词汇,说道:“闹铃的声音实在太普通了,佛钟不一样。佛门清净之地,六根清慧,晨钟为阳,声色特殊。”
“绝大部分的人都没有听过这种声音,大脑也没有办法模拟。”
陆成晚迟疑了一下,犹豫道:“大概是这样的原理。”
毕竟她们那时候的医书从来不写原理,只说判断的方法,如何诊治。
在刨根问底这方面,她确实不如后世人。
程奉听得惊为天人,连连赞叹:“这方法是你从哪里学来的?我从未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