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颔首:“好。”
语罢她转头看了看帘后,又看了看夜宸卿,随后转身道:
“那你们便谈谈,老身先走了。”
弋栖月同夜宸卿颔首,可是她心里却有些蒙。
如今来这里本是来看长君的,却不曾见。
倏忽间夜氏夫人却已举步出了门。
夜宸卿那边笑了笑,却是牵着她的手向前几步,转身示意她看向帘帐后。
弋栖月方才知道看过去。
帐后是一位身材修长纤瘦的少年郎,眉眼俊美温柔,却带着三分朦朦胧胧的迷糊,还有几分隐约的怯意。
细看来,倒是与夜宸卿肖似得紧。
他愣愣地看着大堂正中,一袭玄色长衫,唇若染血,气势袭人的女皇陛下。
这女皇,好似一株妖异美丽的罂粟花。
立在女皇身旁的人,是他的兄长。
他愣愣地瞧着,直到夜宸卿抬手道:“小闻,过来。”
夜闻,夜闻,曾经的太子淮钴,只是他自己都记不得自己的旧名。
夜闻愣了愣,随后举步过去,却是愣愣地站着,瞧着面前的女皇,不知如何做。
夜宸卿笑:“陛下,这是东国的储君,臣下的兄弟,夜闻。”
弋栖月看了看面前的少年郎,只是淡淡笑:“芝兰玉树。”
“以后,还望东北两国能和合而处。”
夜闻听见这一番话总算回神,忙拱手道:“好,谢……谢北国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