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没跑,任由周一捆住他的手,准备带去衙门。
没走几步,谢必的口吐鲜血,他最后望着的人是云宴。
“你在衙门口写血字,是想有人发现真凶是你,好阻止你是不是?”
谢必没回答,眼睛却在笑。
“云宴,还不走?”云溪若站在雨中久久不语,心中有什么巨大的情绪正在酝酿。
赵欣儿和李晚跑过来拉她去躲雨。
“他还有同伙。”回县衙的马车上,云溪若不断重复这句话。
李晚发觉她状态不对劲,忙叫赵欣儿来给她检查。
“不好,她身上好热。”
两人都知道云宴是假身份,李晚急道:“先送到我那里去。”
等云溪若醒来,已经是第二日中午。
她昏昏沉沉,感到头重脚轻,身上肌肉酸痛。
“绾绾。”
她想张口,却发现喉咙里夹了玻璃渣子。嗓子哑了。
我这是感冒了?云溪若感到一阵后怕,她只顾着查案,忽略了身子。
突然,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见到来者,心中突然感到莫大委屈,哇地大哭。
“枸杞,这几天你去哪里了。”
0216 救了个娃娃
枸杞手里放下药汁,口中不断说着哄她开心的话。
云溪若的喉咙又肿又痛,说一个字都难。
“药凉了,放心,这是赵欣儿开的药,对胎儿没有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