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只是几个飞羽军校,惊动不到钟成那个级别的将军也正常,但那些低级军官怎么也没有出头的?是找不到京兆府衙还是被他的府军吓到了?
乍然想到府军,他才意识到可能错算了事情,也许在老百姓眼里府军禁军边军都是军人,没什么不同,但同在军伍,彼此却清楚彼此,能有府军的人屈指可数,几个小校被府军拿了,有多少将官敢造次?
钟成自然不惧,可万一没人敢把事情报与他知呢?如果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又在等什么?
心头火起,李胤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茶,早就放凉了,倒是正合适,“让陈昇升堂问案。”
既然钟成可能还不知道,就得他去通知,可又不好空着手,带一份口供岂不美哉?
亲随答应一声转身要走,李胤又出声把人叫住,“等等,先叫人查查钟成在做什么。”
有了口供,胁迫的意思多一些,以钟成脾气大概不好谈,不若敞开窗户说黑话,彼此什么心意都好揣摩,暂时留一线还是有必要的,除非已经不需要了。
亲随匆匆去了,这次没被叫住。
关宁先于别人找到钟成,也是彼此了解,知道可能要去的地方,于是在路上堵着了。